欧诗颖面纱下的朱唇皓齿不屑地冷笑一声:“你这种女人我见多了,无非就是个水性杨花,到处勾引男人巩固后位的荡。”

    否则她嫌弃得如此明显,她竟还能死乞白赖地粘着哥哥不松口?

    凌七七冷眸轻抬,对上她讥讽的眼神。

    这就是受过高等教育的名媛淑女么?张口闭口一个贝戈人,现在更是用词淫秽、下作!

    “你说的没错,我就是这么一个不要脸的女人,可那又能怎么样,你哥现在是做梦都怕我甩了他呢!”凌七七不屑一顾地讥笑,虽是坐着,但气场比她高出一大截!

    欧诗颖脸色蓦然一沉,不悦了。

    “你把我说得再怎么一无是处,也改变不了你哥爱我的事实,反而会让他名誉受损,毕竟他爱上的可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欧诗颖被气得牙痒痒,若不是现在哥哥处处护着她,早就让人打包把她轰出欧家了!

    “我哥只是一时眼瞎,别忘了你刚进门时,我可是听说婚礼他都没参加,从古至今也没见哪场婚礼新郎不在场,跟个替身拜堂。”

    凌七七鼻子冷哼一声,浑身上下充满了不屑和骄傲:“你知道吗,古时候结婚一般新郎不在场都是因为病入膏肓,或者奄奄一息,别着急,你哥这只是活腻了想试一试。”

    “你——”

    “怎么回事啊?”

    欧逸飞如沐春风地笑着从紫藤花丛中走出,一身紫色长袍,胸前别了一支金蔷薇,金纹腾花鎏边泛着矜光,棕色暗扣皮靴垂下一根红色流苏,贵气得宛如皇室成员。

    “呦,今儿个天气不错,满园春色撩人心,最美不过俩美人。”欧逸飞摘了朵娇艳的花放在鼻尖嗅了一下,绯红的薄唇邪气地勾起。

    “老远就听到你们俩在说话,讲啥呢,也说来给我乐乐?”

    “逸飞,你来得正好,她刚才竟然诅咒大哥病入膏肓,还说他是活腻了!”欧诗颖立即开启恶人先告状模式,还是自己加戏的那种。

    欧逸飞耸肩一笑,“很正常啊。”

    “……?”

    “大哥是她的男人,只有她能有权利说他活腻了。”

    凌七七端起骨瓷杯抿了一口花茶,悠闲惬意。

    欧诗颖气愤地跺脚,愤怒的眼神瞪着他,仿佛在质问为什么要帮凌七七说话。

    可欧逸飞直接忽略,疑惑地盯着她:“姐,你最近又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