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看着拿浴巾将自己包裹起来的隐。

    嗓子疼。

    说不出话。

    就算开得了口,可说什么呢。

    老攻,我会乖的。

    老攻,你原谅我,以后我再也不惹你生气了。

    老攻,我爱你,爱你爱得不得了。

    说了,管用吗?

    大抵不管用。

    裴衍忘了一件事。

    隐什么都不记得。

    他是这个世界的反派boss。

    即使他是自己老攻,可他什么都不记得,先前对自己的喜欢,不过是这具身体里的血,可现在,自己惹怒他了。

    他没杀了自己,已经算是不错的了。

    其他的,不能奢求。

    奢求越多,失望也就越多。

    失望越多,心就越疼。

    裴衍没有被抱回二楼的卧房。

    而是被一路抱到了地下室。

    狭小、逼仄的地下室。

    一盏昏黄的电灯。

    一口黑沉沉的棺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