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消息,很快就传入了都城。

    原本心里压了千斤巨石的宰相刘罗父子,一下子压力倍增了不少。

    两父子在会客厅中,足足喝了一夜的闷酒:

    “儿呀,你说为父哪里比那个李子墨差了?

    为父八岁作诗,十三岁便名扬整个州府。

    二十岁中状元,与先皇秉烛夜谈,三十岁任当朝宰相,权倾朝野。

    那李子墨有什么?

    不就是因为运气好,入了老帅的大门吗?

    就因为这,便成了我大陈的国之柱石?

    凭什么?”

    刘罗拿起酒杯,一口下肚,心里苦涩无味。

    “父亲,这天下,哪有如此的比法?

    你文能震天下诗词界,武能定国安邦。

    那李子墨算什么?

    土包子一个,只不过是走了狗屎运而已。”

    刘冲苦笑应对,其实他心里也不是滋味。

    那李子墨抢了女皇陈若仪,就等于是抢了他的命。

    这个仇,不报,他誓不为人。

    “呵呵,好儿子,你还真是会开玩笑。

    你从小,就是为父最看中的儿子,无论是才华,智谋都在为父之上。

    这一点,为父心里最为清楚。

    那李子墨能在一夜之间扩军二十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