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承认,这些能在历史上留名的人物,都不是什么小角色。

    哪怕张机只是一名大夫,说出来的话却发人深省,顿时让唐远不再感到迷茫。

    又和张机聊了一会儿,沈练匆匆返回。

    “殿下,他们都已经招了。”

    唐远登时起身,再度冲着张机行礼后,便跟着沈练匆匆来到了审问之处。

    幽暗的房间里,浓郁的血腥味充斥其中,可见方才沈练究竟用了多么残忍的手段来审问他们。

    这些太监哪儿经历过那种血腥的场面,三下五除二便将所有的事情都撂了。

    “所以,你们是收到了飞鸽传书,通知你们前来袭杀谢婉月?”

    唐远眉头紧皱,冷声问道,“那你们知道是谁让你们来的吗?”

    为首的太监着急忙慌地摇头:“我,我真的不知道啊殿下,我只是收到了那封飞鸽传书,便召集这些人行动了。”

    “飞鸽传书呢?”

    一旁的沈练闻言,快步上前,双手将一根布条送上。

    唐远接过,看着上面那一行血字,面色阴晴变换不定。

    他几乎可以百分之百确定,这件事肯定和曲流殇有关系,但按照这个太监所言,他的接头人根本就不是个女的。

    “你好好说说,你以前每一次和人接头,都是什么情形。”唐远沉声问道。

    为首的太监显然已经被吓破了胆,战战兢兢地开口道:“奴才,奴才也,只是见过几次那人,最早的时候,他与我们见面还是在宫外。”

    “但后来……就开始一直用飞鸽传输,而且我们一直都是单线联系,所以只要对方不联系我们,我们就找不到对方……”

    听到这,沈练声音一寒:“不可能!这种单线联系极容易出现问题,你们肯定有联系他的手段。”

    那太监被沈练一下,连忙道:“是,是有个办法,但,但奴才现在,现在不知道还能不能用……”

    “赶紧说!”

    唐远不耐道,“不然你现在就得死。”

    闻言,那名太监便老老实实地将自己知道的东西,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唐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