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明萱看了看他,小声说:“他说这只镯子有灵性,戴上后若取下,容易离婚。”

    严漠九不作声了。

    那长达十秒钟的沉默,是在压制心底的不悦。

    “戴着吧。”严漠九手指轻触了一下冰凉的镯身,“就当是妈给你的。”

    孟明萱也是这么想的,笑着点头,“嗯。”

    聂子炀喝得醉醺醺,big胆地攀上严漠九的肩膀,“九哥,我晚上准备了烟花秀,嗝。”

    “挺有钱。”严漠九并不排斥这样的庆祝,这让他有一种真实感。

    不是虚幻的梦境。

    陆京茜也喝多了,摇摇晃晃地起身去洗手间。

    包间里其实有独立洗手间,但太多男人用过,大小姐们几乎不会进去。

    “我陪一下京茜。”孟明萱见状起身。

    严漠九拽着聂子炀站起来,“一起去。”

    孟明萱望了严漠九一眼,上次的事果然在他心里留下了阴影。

    四个人很快出了包间。

    孟明萱扶着陆京茜进女洗手间,严漠九和聂子炀等候在外面。

    “喝这么多想干什么?”严漠九瞥了聂子炀一眼。

    聂子炀眼神清明了几分,“她什么都不肯说,试试看灌醉了能不能套出话来。”

    “关于哪方面的?”

    “我妈。”

    这答案在意料之外,也在意料之中,能让陆京茜闹成这样的,绝对是性质非常严重的事儿。

    严漠九定定地看了聂子炀片刻,慢条斯理地说:“那你就要好好想想,套出话来之后要怎么做了。”

    聂子炀眉眼染上几分沮丧,“我不知道,那是我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