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要不要对着他和盘托出,告诉他重生之事,他会不会觉得荒诞,难以置信?

    还有,介意,介意自己曾经是顾弦之的妻子。

    皇宫。

    顾弦之浑身散架一般,喘气都疼。由温梨一路搀扶着,狼狈进宫。

    温梨累得气喘吁吁,满心哀怨与嫉恨,忍不住对顾弦之一番讥讽挖苦。

    顾弦之恼羞成怒,咬牙切齿地死要面子:“妇人之见,你懂什么?本世子这样做,自然有自己的道理。

    等一会儿见了皇上,看我怎么参他顾长晏与温酒一本!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温梨不屑:“皇帝一向器重顾长晏,岂能听你一面之词?”

    顾弦之胸有成竹:“谁让我手里有她温酒的把柄呢?皇上不信也得信。”

    温梨忍不住好奇地追问:“你适才究竟与顾长晏说了什么,他为何瞬间失态,对你下这么重的手?”

    “自然是她温酒的风流韵事,哪个男人能忍得下这口气?”

    温梨不信:“顾长晏一手遮天,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染指他的女人?”

    顾弦之压低声音对着温梨说了一句悄悄话:“我若是说,她温酒右腿根处长了三粒鲜红的红痣,十分美艳,你说他顾长晏急不急?”

    温梨一脸的难以置信:“如此私密的事情你怎么知道?怕是谁捕风捉影地捏造的吧?”

    她的动作幅度太大,顾弦之疼得“嘶”了一声:“千真万确,不信就算。”

    简直太信了!

    终于捉到温酒把柄,温梨迫不及待地想要在皇后跟前告上一状。将顾弦之送去皇帝所在的明华殿复命,她便立即去了皇后的昭和宫。

    顾弦之一瘸一拐地见到皇帝,便立即将此事颠倒黑白,给顾长晏告了一状。

    皇帝命人将顾长晏叫到跟前,两人对质,顾长晏与顾弦之自然是各执一词,互不相让。

    皇帝一听,又是温酒,顿时不悦,这女人已与顾长晏有婚约在身,还与顾时与藕断丝连不说,如今竟然又想引诱顾弦之。

    若真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绝对留不得,自己必须要断个清楚明白。

    于是立即传温酒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