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又气又怒:“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本宫都是为了你好!你竟然敢忤逆本宫的好意。”

    温酒感激地看了顾长晏一眼。她害怕顾长晏因为自己得罪皇后,慌忙出声:“我愿意接受验身。”

    “阿酒!”顾长晏出声阻止:“你是我顾长晏的女人,没有必要向着别人自证!”

    温酒深吸一口气:“我温酒一向洁身自好,问心无愧。只不过,在我验身之前,有话想问皇后娘娘。”

    皇后蹙眉,有些不耐:“说!”

    “我就想知道,关于臣女这些流言蜚语,出自于谁口?”

    皇后望向温梨,温梨讪讪地道:“我也是听别人说的。”

    “谁说的?”温酒步步紧逼。

    温梨又望向顾弦之,向着他求助。

    顾弦之反问:“温酒姑娘是想要报复吗?你曾与谁有过云雨之欢,难道你自己心里没数儿?”

    温酒冷笑:“既然顾世子今日敢对簿公堂,还特意请来皇后娘娘,还请打开天窗说亮话,有一说一,这些话是不是出自你口。”

    顾弦之胸有成竹:“是又如何?我也不怕与你对质。”

    “好!”温酒铿锵有力道:“顾世子你敢于承认就好。今日我温酒愿意接受验身,但顾世子还请你为自己今日的言行负责!”

    “本世子与你清清白白的,要负什么责任?”

    温酒询问皇后:“皇后娘娘,假如我温酒果真如顾世子所说的这般不堪,请问是何罪过?”

    皇后不屑讥讽:“不守妇道,当浸猪笼,以儆效尤,告诫天下妇人。”

    “好!”

    温酒斩钉截铁,掷地有声:

    “不用皇后娘娘下令,我若真有任何不轨之举,愿立即撞死在这大殿之上。

    假如我仍旧还是清白之身,那就是顾世子与荣安县主故意诬告我一品诰命。

    按照长安律法,诬告他人者连坐,按照诬告罪名论处!也就是同样要接受浸猪笼的惩罚!

    到时候还请皇上还我公道,同样一命抵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