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酒信了,她终于确定,自己是真的冤枉了顾长晏。

    酒是自己拿进雅厢的,自己亲手给顾长晏斟倒的第一杯。

    他会怀疑自己,也无可厚非。

    自己所难受的,所纠结的,不是他对自己的非礼,而是言语上的羞辱。

    他究竟有什么苦衷,令他不得不用那么难听的话故意激怒自己,也好给他一个合理的脱身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