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牛皱眉问道：“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李铁山淡然道，“如果你非要坚持，那我只能说一句，好走，不送。”
李大牛咬牙，沉默片刻后，终究选择妥协，“你赢了。”
李铁山笑了，笑容却未达眼底：“多谢夸奖。”
此时林玉娇和舒岚也谈好合同细节，待林玉娇让秘书将合同寄给舒岚邮件。
李铁山见状抱起囡囡往屋外走去。
“等一下！”
李大牛突然喊道。
李铁山脚步停滞了一瞬间，扭过头去：“怎么，改变主意了？”
李大牛紧盯着李铁山的脸颊，忽然笑道：
“没有，我只是想确认一件事，我的葡萄，你到底咋样让它变得价值十块。”
“我何为要告诉你？”
“那你...”
“你只需要让你的农工将所有的葡萄摘采好，全部送进我家去就行。”
“就这样？”
李大牛觉得李铁山是在开玩笑。
脑袋里快速盘算了一番。
晚些间，偷偷去他家看看，就知道他到底葫芦里卖了什么药。
李铁山也懒得理会，扭头就出了李大牛办公室。
只是刚走出办公室，又被一群农工给围住不让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