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绥山这个点已经休息,此刻边整理衣服边大步前来。

    却在看到沈霏玉站在迈巴赫车门前时顿了顿,这是谁的车,他已经认出来。

    但也只是稍加停顿,就快步来到挂着三地牌照的库里南前。

    司机打开车门,沈邃年迈着长腿下车,就受到简绥山热情周到的招待:“邃年,忽然收到你的消息还以为是错觉,来,里面坐。”

    刚准备下车的简棠闻言,震惊不解的望向沈邃年。

    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人人都道这位港城太子爷生性凉薄,就是血脉亲人在他面前表演高空坠体,他都能面不改色,现在为什么非要戳破她的闲事?

    那日在香山壹号,他们不是讲好,井水不犯河水吗?

    “简棠!长辈都下车了,你还摆什么架子,要我请你?”

    简绥山视线扫到还坐在车内的简棠,沉声呵斥。

    简棠抿唇,盯看着沈邃年下车。

    察觉到她的目光,沈邃年波澜不惊的视线投过来,“有话想说?”

    简棠:“……”

    简绥山狐疑的视线轻扫。

    迈巴赫车内的陈泊舟退无可退,再僵持着不下车,便是不打自招的有鬼。

    陈泊舟下车时,沈霏玉抠着手指,频频看他。

    未来姐夫和小姨子凌晨一同回岳父家,这幅画面从哪个角度看,都透着不同寻常。

    已经到了两鬓斑白年岁的简绥山侧目沉眸:“你们这是……”

    简棠一直没有抬头,她心思翻涌,不断思索着如果今天陈泊舟出轨沈霏玉的事情被摆到明面上,她该如何在最后关头神不知鬼不觉的拿走剩下的家产。

    她前思后想,左右权衡,都觉得今天要把事情压下去。

    不然简绥山不会放过她,陈泊舟的性格也一定会想尽办法把她困在这座牢笼里。

    决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