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知之瞧了瞧自己的身子,确定什么事儿也没有发生后,穿上棉鞋,又将床上的男人翻了过来。

    “魏顾箫!”

    他竟然在自己的床上躺了一夜?

    苏知之这才想起苏晚晚被她关在柴房一夜了。

    难道是魏顾箫知晓了这事儿,昨夜才来讨伐她的,可为何她却安静地睡了一夜?

    锦王紧闭双眼,又被苏知之拍了拍脸,还是没有一点要苏醒的迹象。

    苏知之伸出两根手指试探性地放在锦王高挺的鼻梁下。

    不是装死?有呼吸!

    苏知之刚消失的汗水又冒了出来。

    她穿上狐裘披风,眼神不自觉地又落在了魏顾箫绝美的脸上。

    香香美美的花瓣浴她今早是无福消受了,不过浑身臭臭脏脏的苏晚晚她是得去会会了。

    房门刚被悄悄地打开,就看见一个人影跪在地上,定睛一瞧,才看清楚小立子皱巴巴的小脸。

    “小立子你跪着干嘛?你来找王爷的?”

    小立子一夜都没有睡好,天还未亮就来跪地请罪。

    他挠了挠脑袋,“王妃娘娘,王爷他没事吧,昨夜为了不让王爷发现平妃娘娘不在了,小的在王爷喝的酒里加了安宁散……”

    安宁散?

    这药寻常人吃了,没有十二个时辰是不会醒来的。

    “小立子,你的脑袋是不想要了吗?锦王本就爱猜忌,他迟早都会发现昨夜喝的酒有问题。不过,本宫有法子,可以保你小命。”

    苏知之不能让小立子因为自己而被责罚。

    反正魏顾箫对她已经深恶痛绝了,也不差多加几针。

    房门又被悄然开启,苏知之回到自己的寝殿就像是做贼一样,为锦王圆乎乎的脑袋上扎上了两针。

    等魏顾箫苏醒后,一定会以为是她苏知之捣的鬼,才会让他一直昏迷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