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经在玄林塔试毒药的时候,肝肠寸断也没有流一滴泪。

    原来被信任的人辜负是这样的感觉。

    锦王沉着脸上了轿子。

    苏知之抬头望了一眼朱墙的上空。

    空荡荡的没有一丝生机。

    她随着上了轿,却始终低头不语。

    抬轿的宫人走了好久好久,苏知之掀开帘子。

    帘外,枯叶遍地,一只乌鸦停在雪地上叫了几声后又盘旋而去。

    落轿后,苏知之看见有情宫三个字的牌匾挂在上头。

    有情宫,看似有情却无情。

    这不就是冷宫吗?

    荒凉萧瑟。

    院子里唯一的一颗银杏树叶子也全部凋零殆尽。

    锦王面对着有情宫的大门纹丝不动,像雕塑一般僵硬地站着。

    苏知之在身后,似乎明白了什么却又不确定。

    这里面到底是谁?

    能让锦王紧张成这样?

    她又回想起王嬷嬷欲言又止的话。

    一种酸涩的感觉从心脏传到喉咙处。

    当大门缓缓开启。

    一个女人披头散发,灰头土脸地跑了过来,手里还端着一个破瓷碗。

    嘴角上还有青菜的残留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