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不开,只能活下去。

    要活下去,便不敢再去忤逆他。

    她知道自己的忤逆会换来什么。

    然而,她只是说了一句“陛下息怒”,便不知再该说什么。

    在他眼里,她做什么都是错。

    就只是定定地望着他。

    许之洐便也不愿再去问起坠子的事,只是一把将她拽了起来,往榻上拖去。

    姜姒全身发抖。

    她知道此刻许之洐要做什么。

    他将她扔在榻上,扯开了她的袍子。

    她瑟瑟不已。

    许之洐眯起眸子望她,“你如此怕朕么?”

    姜姒想笑一下,但她全然笑不出来,只是声音打着颤儿,“臣妾不怕。”

    他伸手去解她的衣袍,他的指尖每每触到她身上,她便乍然起一身鸡皮疙瘩。

    但姜姒知道自己躲不过去,便不去做无谓的抵抗。

    但她的身子出卖了她强装出来的镇静。

    她的身子他是最了解的,她如今畏惧、惴栗、忐忑、惊怯。

    她是跼蹐不安的。

    她把他当成了施暴者。

    许之洐停了下来,他摩挲着姜姒的脸,声音低沉,“是怕朕,还是心里另有其人?”

    姜姒头皮发麻,她本能地吞咽口水,“陛下恕罪,臣妾身子不适,已经许久了......”

    他捏起她的下颌,迫使她抬眸正视自己,“朕该信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