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正拂月依旧狂笑不止:“哈哈哈哈,如今说这些又有何用?我已然走到这一步,再无回头之路!”

    皇帝李濯怒声说道:“你犯下如此重罪,国法难容,朕定要严惩不贷!”

    此时的椒房殿内,宗正拂月的笑声、皇帝的怒喝声、李祯的哭声交织在一起,充满了绝望与悲凉。

    江翎音看着宗正拂月问:“所以,是你给夜闻璟下毒,是你从我娘苏晚吟那里得到乌夜啼之毒。

    可是,所有人都以为我娘死了,你又是如何将她藏到江南浮花会的?”

    宗正拂月坐在榻上:“没错,三年前,陛下跟我说他有心传位夜闻璟之时,我就起了杀心。

    乌夜啼也是我派人给他下的,至于你母亲,我与她本就是当年的旧相识,深知她的医术世间无人能及。

    可当年安阳公主看上了你父亲江远禅,来找我结盟。

    说只要我答应她帮她得到江远禅,她手中所有人脉、钱粮全都相助陛下,于是我就答应了。

    当年你还小,不记事。

    苏晚吟怀了第二个孩子,她对我没有防备之心。

    所以我便请她到我宫里来,就坐在这个位置。

    我给她吃了芙蓉糕,那芙蓉糕里下了毒,她未曾察觉。

    等她回府再发觉身体不适,已然来不及了。

    苏晚吟早产,我让人给她服用假死药,江远禅以为她生产而死,便将她入殓。

    后来,我让人用催眠术覆盖了她的记忆,将她送去金鹿山腹地,为我所用。”

    江翎音听完,双眼通红,愤怒地吼道:“你这个恶毒的女人,竟然如此心狠手辣!我母亲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这般害她!”

    夜闻璟也握紧了拳头,咬牙切齿地说道:“你的罪行简直令人发指!”

    皇帝李濯气得浑身发抖:“宗正拂月,你做出这等丧尽天良之事,朕绝不轻饶!”

    李祯则是一脸的茫然和痛苦:“母后,您怎么能如此残忍?”

    宗正拂月却毫无悔意,冷笑道:“事已至此,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此时的椒房殿内,气氛紧张到了极点,众人对宗正拂月的痛恨达到了顶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