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沧澜这才满意,看向洛云笙,意思是你可以继续了。

    洛云笙向他一点头,对于他给自己撑场面还是领情的。

    一码归一码,仇恨不能抵消,墨沧澜帮她,她也不会装作看不见。

    洛云烟小心地看一眼墨沧澜俊俏非凡的脸,惊慌之余,心跳如鹿,眼神羞涩期盼。

    世间怎会有这样优秀的男子!

    要是能嫁给他,不,要是能跟他春风一度,就算立刻死了,也值了!

    可惜,摄政王性情残暴狠戾,还是个天阉,就算她愿意,他也不中用啊。

    白瞎了这么好一副皮囊。

    “你们每人拿了一千两银票?”洛云笙冷声问,“做为庶出子女,每个月的月例只有二十两,超过此数,就是偷盗府中钱财,该当何罪?”

    两人听到庶出子女,气的脸都变了形,却又反驳不得。

    出身是硬伤,改变不了。

    洛云鹤才要发作,看到墨沧澜阴沉的脸色,心知不妙,忙说:“大姐你误会了,我和二妹没有偷银票,我们是……是有急用!”

    怪了,墨沧澜怎么会给洛云笙撑腰?

    两人自是仇敌,不死不休吗?

    “急用?”洛云笙目光如鹰隼般冷厉,“去跟青楼女子喝花酒是急用,还是买一条几百两银子的裙子是急用?我将军府的银子就是被你们这样挥霍的?”

    两人顿时汗如雨下,慌了手脚。

    他们先前的话被洛云笙听到,哪里还否认得了?

    怕归怕,两人却是很不服气的。

    最近这一两年他们都是这样过的,早已经习惯了花钱大手大脚,把将军府的一切当成了他们的资产,早花晚花都一样。

    洛云笙问责他们,才是大惊小怪。

    洛云笙看着洛云鹤,语气凛冽:“你虽是将军府庶子,也代表将军府的脸面,整日里面游手好闲,不务正业,花着大把的银子去青楼喝花酒,将军府的名声脸面在你眼里算什么?”

    “我就是喝点酒怎么了?大姐,你也太少见多怪了吧?”洛云鹤鼻子里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