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没事,但说话的时候气虚力弱,更较弱地扶着太阳穴,晃悠着身子瞧着站都站不稳了。

    萧景珩这才道:“是朕疏忽了。江德顺,着人将懿嫔送回去。”

    宸妃道:“懿嫔方才不是说轿子坏了吗?让她坐臣妾的轿子回去吧,皇上也好安心。”

    萧景珩颔首应下,便叫宸妃将宋昭先送出去。

    二人出了朝阳宫后,宸妃屏退左右,独留宋昭与她立在门口,

    她虽不正眼看宋昭,语气也是傲慢,但说的话却并不刺耳,

    “你信本宫。这件事并非本宫要针对你。本宫去找赵氏,全然是因为她在冷宫说了许多腌臜本宫的疯话。本宫是气急了才会找她理论,却没想到要她给跑了......这一切都只是意外。”

    “我自然是相信娘娘的,可这件事,娘娘当真以为是意外那么简单?”

    “你什么意思?”

    宋昭凑近宸妃些,压低声音道:“赵氏一个疯妇,又是从冷宫跑出来的,那她的匕首是从哪儿来的?难不成是在长街甬道上捡到的吗?”

    宸妃略一思忖,蹙眉瞥她一眼,“你是说......有人算计了咱们?”

    宋昭也不与宸妃兜圈子,“我不知道是谁将赵氏在冷宫中的疯言疯语传到了娘娘耳边,可娘娘细想一下,这些话,可有非得让您知晓的必要?”

    见宸妃低垂眉眼像是在思索着,宋昭继续说:

    “所谓忠仆,就是要为主子排忧解难的。娘娘身边的人却故意对您说这些?这些话说出来,除了能激恼娘娘之外,对娘娘还能有什么益处?说这话的人背后藏着的是什么用心,实在惹人怀疑。”

    宋昭不说,宸妃倒还不觉得。

    她这么一提,宸妃马上就觉着不对劲了。

    是啊,她又没让秋兰去冷宫打听赵氏的事儿,秋兰好端端的跟她说这些做什么?

    她眸色一沉,隐有揣测道:“是秋兰?”

    宋昭并不接她的话,“无论如何,娘娘宫中的奴婢可得看顾好。从前迎香是娘娘的家生奴婢,娘娘自然信得过。可谁又能保证,如今留在您身边的奴婢,对您也是一样的衷心?”

    宋昭缓一缓,刻意加重了语气道:“保不齐娘娘如今信任之人,或许就是旁人安插在您身旁的眼线。”

    宸妃实在不够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