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席律伸手:“那您立遗嘱,财产分我一半。”

    江天臣拿水杯的动作一顿:“你怎么跟曾梨一样讨厌?”

    “怎么会?我是伸手问您要,起码征求您的意见,她可没这么有礼貌。”

    说起曾梨就想起爱泼斯坦那笔钱,89亿,多少飞机大炮航母啊?

    江天臣怎么可能不馋这笔钱。

    池席律手指来回摩擦白子。

    “领导为什么让她推迟上任时间?”

    江天臣回神:“她在车里套严言的话,知道T市副市长是我的人,我不得给他时间清理清理自己?不清白,怎么跟曾梨一起打仗?”

    池席律懂了,那边那么黑,那个人不贪污就融入不进去这种环境,会被其他人针对,现在给他时间抽身,等曾梨上任好干干净净协助曾梨。

    “曾梨指不定还以为你针对她呢。”

    江天臣又转动自己的结婚戒指:“那是你不够了解她,狐狸都没她精明。”

    “我跟她又不是对家,我要了解她干什么?还是琢磨琢磨纪家吧。”

    江天臣身体前倾,靠近池席律,小声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你把曾梨跟纪家的矛盾挑起来,有曾梨的加入,纪家有希望下台。”

    池席律在琢磨江天臣的话。

    曾梨在琢磨司徒止的通话内容。

    “进宝,这到底什么意思啊?”

    进宝脑袋都晃晕了:“进宝也听不懂。”

    司徒止三天两头给药店打电话。

    今天就打了两次。

    “我今天有点不舒服。”

    “明天能不能去找你看看。”

    “哪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