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挑嘛,唐祈是不怕的,但是这好歹是陵兰主持殿前议事的场合,动手动脚地不太合适吧?

    “这位长老,你不用害怕,我只是忘记关我的头盔了。”唐祈说着,拍了下自己的头盔,头盔顿时不说话了,声音全部集中到唐祈的口部。

    英勇护驾的西南长老眨巴眼睛,看看头盔,又看看唐祈,虽然他不知道那头盔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他知道,现在他变成了所有人的笑话。

    “莫在使用妖法,否则定斩不饶!”西南长老心念一动,指着唐祈大声呵斥,那架势,好像是他把唐祈的“妖法”给喝退的。

    众人皆是暗自翻白眼,这强行给自己台阶下的本事真是有够丢人的。

    陵兰连忙摆手挥退西南长老,她面带笑容地看着唐祈,语气温和地问道:“汝便是东岭长老之盟友?”

    唐祈当即大声回道:“回禀吾王,我是来帮助你们的!从这次我们九岭国和博父国之间的大战来看,我追杀的那些敌人已经加入了博父国,也正是他们的加入,博父国的排兵布阵和战术风格发生了变化,我当然不能坐视不理,所以,我要帮助我们九岭国,一起打败可恶的博父国!”

    唐祈说的慷慨激昂,可是大殿内许多长老都露出了不屑的神色。在九岭国内,读过书的上流社会都喜欢文绉绉的说话,只有文盲、社会阶层低的人才喜欢说大白话,唐祈这一开口,长老们心里就生出了不屑的情绪,认为唐祈就是个下里巴人。

    唐祈浑然不觉,即使发觉了,他也不会在意,反正整个大殿里,他只在乎陵兰的态度,其余的人?不重要。

    唐祈说完介绍,东岭长老站出来,一番陈述也表达了对唐祈的倚重之情,并直言九岭国面临着危机,必须要拉拢任何有利于自己的势力。

    这时,大殿内有人听着不乐意了。

    一位长老站出来,指责东岭长老危言耸听。

    “这一次我们只不过是遭到了博父人的埋伏,下一次只要我们小心,博父人又能掀起什么大浪来?我们跟博父人之间的战争不知道已经打了几百年了,这么多年来我们互有胜负,哪一次也没见发生过严重的危机啊。东岭长老,最近我们跟博父人之间的战斗,打得够多了!”

    这是在暗戳戳地指责东岭长老借助战争来壮大自己的势力。

    唐祈听着这些话,眨了眨眼睛,原来这就是朝堂之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