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人更是组团找上教官们,向教官们反应能不能让顾晨直接晋级。

    教官们无权处理,为了自家营地的利益,也只能向上反应。

    其他演武台的切磋还在继续,而这件事情却反应到了将军席位之上。

    李锴和杜恒一脸吃了屎的表情,不甘不愿地来到关山身边,

    “老关,这样下去,这个十营大比恐怕不好收场啊。”

    他们实在是拉不下脸来让关山放他们一马。

    这么说的言下之意,就是让关山主动提出让顾晨晋级。

    原本对于第二营地来说,有人能保送十营前十的席位,绝对是一件好事。

    但如今的关山胃口可大得很,对着二人戏谑一笑,

    “我们都一把年纪的人了,没必要掺和小辈们的切磋。”

    李锴和杜恒吃了瘪,但又不愿意放弃,只能转头找上第一营地的总教头,周宽。

    “老周,你和老关关系比较好,你给说句话。”

    李锴苦笑着道,

    “再这么下去,我们两个营地的人,哪儿还敢上台?”

    一上台,就会有人被顾晨打伤然后踢下台去。

    哪怕战兵们明知不是顾晨的对手,但也拉不下脸来投降。

    只能受伤,在病榻上空虚度日。

    杜恒也是劝说道,

    “老周,你毕竟是第一营地的教头,你劝劝老关,也比较有分量。”

    被戴了一顶高帽的周宽丝毫没有飘飘然,而是恨铁不成钢的指着二人,

    “你说说你们两个,谁不知道你们俩觊觎第二营地的位置?但事情也不要做得那么难看嘛!”

    “之前你们的人,对第二营地的战兵毫不留手,现在被打脸了知道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