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现在的薛胖子或许已经和昨天一样,彻彻底底的失去了神志。

    而这时那老太太又走到了我的边儿上,她看着我,我也抬头看着她。

    不知怎的,我总觉得她知道我还没有完全丧失神志。

    果然,那老太太看了看我之后,嘴角竟然开始向上扬起来,满脸的皱纹像是老树皮一般,缓缓的挪动,全部都错了位。

    那水灵灵的眼睛里面全部都是嘲讽和嘲笑。

    她看着我张开那已经瘪了的嘴,露出仅剩的几颗黄牙齿,一字一句的说:“竟然过了这么多年,还有人可以在这神树面前保持神志,看来你就是那个天选之人了,大业将成,老天眷顾,吾辈不负众望啊!”

    说完那老太太一挥手,旁边立刻有两个农妇走上边儿上。一人一个架着我的左右手臂就将我抬了起来。

    紧接着那老太太割破了她自己的手指,在我的脸上胡乱的画起来。

    血腥的味道,带着黏腻的感觉,触碰在我的脸上,让我的心里一阵阵作呕。

    我虽然现在神智还清醒,可是我不能动,不会说话,甚至连扭动脖子都不能。

    等到那老太太在我的脸上乱七八糟的画完又是一挥手,这两个农妇好像是他肚子里的蛔虫一般,竟然拿着红绳把我用一种很是古怪的打结方式缠了起来,紧接着抬着我就将我躺在了那大树的根部。

    我还不明白这老太太想做什么呢,结果再次睁开眼睛看上去的时候就见这老太太不知从哪儿又拿出了一把匕首,颤颤巍巍的朝着我走过来,嘴里还在不断的乱叫着一些什么话。

    旁边的那些农妇一个个开始激动起来。

    她们站起身子手舞足蹈的在我边儿上跳起舞,和我昨天夜里看到的一模一样。

    而这时一阵风吹过来,挂在树上面的那些红绳子和栓着的铃铛开始叮叮当当的响起,像是一阵很悠,远古老的歌谣笼罩在我的边儿上。

    老太太走进了我之后,拿起那把匕首冲着我的心口就要刺怪。

    我心中一阵崩溃,他奶奶的,原来清醒的代价是这样的,早知道我还不如和薛胖子他们一样,就直接昏迷过去,什么都不知道了。

    这样好歹还能留下一条命来。

    反正我看着老太太也就只是想拿着我们身上的血来祭奠这棵树,可是没有想到我现在清醒着,这一下要放干我全部的血来祭奠这颗树,这还真是亏大发。

    可是我的这个想法还没有想完,下一秒忽然村口处传来一声大叫:“住手!”

    紧接着我就听到一声枪响。再然后这些农妇都是发了疯一般的嚎叫着跑开,而那个老太太站在我面前看了看我嘴角忽然一勾。

    她收起了匕首冲着我一字一句的说的:“你。逃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