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槐怕疼,林序一开始就知道了,稍微疼一点就受不了地要掉眼泪皱眉一脸委屈还故作坚强的模样,林序很喜欢这支玫瑰,觉得没上色却是恰到好处,平添了几分性感。

    “啊嗯~”江槐俯身,他的指节还在人的后穴里进出,只在人的耳畔发出了一串低吟,“大鸡巴好硬,都流水了,阿序的里面好湿好软好舒服。

    想捅进阿序的里面蹭一蹭~唔啊~”

    林序忍俊不禁,双腿夹上了江槐的腰,说叫床江槐他是真的叫啊,这幅骚样看得人眼红,林序眼睛看着人,唇瓣张合,他说:“主人的样子好骚。”

    江槐对字母游戏的执念这么深,林序不介意叫人一声主人,满足一下他在床上的情趣,该说他记仇呢,还是记仇呢?

    灼热的性器寸寸顶入,缓慢而坚定,林序自觉有几分恶心,第一次都不算舒服,后面被撑开这样大的一个入口纵容异物的入侵,本就是不符合科学的性爱方式,如果身上的人不是江槐,恐怕早就被他打死了。

    林序喘着粗气,脸色有几分发白只往下渗着汗,前端勃起的性器又萎下去了几分,江槐的技巧已经足够好,可耐不住这具身体毫无作为零号的经验,何况林序并不是零号。

    并没有多少疼痛,但林序的兴致还是下去了几分,他整个人后仰着显得有几分脆弱,看得江槐不敢再动作,莫名的情绪涌上心头,名为心疼。

    他愿意为自己做到这份上,无论如何,他心里有一个名为江槐的人,无论过往的欺骗如何,这就够了。

    林序虽然没有那样怕疼,但第一次难受的反应一点都不比江槐少,江槐只俯身舔舐上人的耳垂脖颈,一只手去抚弄林序的性器。

    林序喘着粗气回笼了几分思绪。

    “嗯~啊~阿序,好想要~”江槐毫无负累地叫床给对方听,是上一次答应过林序的奖励,也是刻意激起对方的性趣。

    林序的一只手抵上江槐的胸口,恶意的捏了一下他的乳珠:“你动,我没事。”

    还信誓旦旦地要操烂我,就这样就舍不得了,林序觉得好笑又窝心,其实他们都清楚第一次戴套子会轻松愉快很多,少了那样大的摩擦和阻力,但偏偏不戴套子几乎成了彼此的执念。

    江槐试探性地挺动了一下,刻意地碾磨过林序甬道里的那个点,林序一只手不自觉地抓住了床单深陷了进去,发出了一声低吟,这双平时神秘的眼眸里盛满了雾气。

    他真的太勾人了,和在上面的时候不尽相同又有些相似的表现,只想弄坏他。

    江槐的眼神幽暗了几分,牵过林序抓着床单的手低头一吻:“阿序,很早之前我就在想,你这样一双手,用来抓床单一定很漂亮。”

    “不止抓床单,在你的背上抓出道道红痕也很漂亮。”林序低喘着告诉他,江槐的顶弄让他有点头皮发麻,异样感多于快感,他正在被人操弄占有着。

    这个认知让林序有点发愣,并不是排斥,他随着人的顶撞起起伏伏,拉着彼此一起沉沦进欲海,整个人深陷进被子里,一双长而白皙的腿挂在江槐的身上,脚趾微微蜷起,下身紧密相连。

    林序被江槐颠的有几分失神,一只手不自觉地抚弄上自己下身的性器想要释放。

    江槐拉开了林序的手,轻轻吻上对方的唇瓣:“让我来。”

    江槐的指节抚弄上林序的性器,和自己来是全然不同的感觉,偶尔套弄着柱身,偶尔抚弄着囊袋,有意无意的戳弄着顶端的小孔,前后的快感双重夹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