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将应惜甩在转椅上,墨言琛察觉不对劲:“你说什么?”

    应惜缓过神来,捂着被掐得青紫的脖颈毫不畏惧地看向他。

    “你装什么装?应予涵前脚怀上你的孩子,后脚你就让我妈上门,逼着我去公证处。这难道不是你一手策划的?”

    墨言琛皱了一下眉,看着她睫毛上挂着泪珠,心口微微泛疼。

    却被他习惯性地刻意忽略。

    “谁告诉你,应予涵怀了我的孩子?”

    这下轮到应惜愣住了。

    “她只是身体不舒服,嚷着去医院检查,倒是你,这么在意她是否怀孕,是还在意我?”

    这个认知让墨言琛感觉不错,应惜却只觉得恶心。

    “不愧是种玛。”

    “什么?”

    “墨总不愧是不顾人伦道德观念,满脑子都是那种事情的种玛,只有你这样的人才会把这样的事情当做理所当然。”

    应惜指的是他和应予涵之间的事。

    墨言琛看着眼前的女人,恨不得把她掐死。

    应惜不想再纠缠,站起身,走了几步又停下来,转身指着桌面上的离婚协议。

    “趁早签了,对我们两人都是解脱,现在应予涵急着让我给她让位置,你要是真心爱她,就知道应该怎么做。”

    “我做事还用不着你来管。”

    电梯里,应惜不断咳嗽,嗓子一股血腥气上涌。

    该死的墨言琛下手不知轻重,看来她应该准备一个防狼喷雾放在包里,以备不时之需。

    电梯门打开,应惜正要往外走,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还没到。”

    一抬头,“怎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