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澜清的眼神变得阴鸷起来。好个乔明曦,前一秒还跟自己海誓山盟,说这辈子只爱自己,当初还是她亲自追求自己的。现在倒好,竟然要和另外一个男人在一起。若是传出去,自己不就成了那个被人嘲笑的笑话?季澜清绝对不允许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徐嬷嬷,帮我想个法子,能不能让二小姐跟我碰个面?你别跟二小姐说是我约的她。”他咬着牙,冷冷地说道。

    徐嬷嬷自然同意

    玉环在一旁静静听着,她心里清楚,二小姐若是过早嫁进来,对自己的地位肯定不利。可她更无法忍受二小姐嫁入县令家,从此过上好日子。

    她咬了咬下唇,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随后,像是下定了决心,悄悄拿出了自己买来的药粉。

    回想起与季澜清相处的日子,她暗自叹气,这位秀才公在床笫之事上的本事实在是差强人意,若不是自己提前找人学习,怕是第一天就会露馅。

    既然内在条件无法改变,那就只能靠药物来帮忙了。

    拿出了一个药粉放在了季澜清手上。

    “夫君,这东西可是我好不容易弄到的……”玉环声音娇柔,整个人像没了骨头一般,软软地靠在季澜清身上,在他耳边轻声低语,温热的气息吹在季澜清的耳郭上。

    季澜清听了,双手下意识地在她腰间不停环握,故意沙哑道:“玉环,你这是不相信为夫啊。”

    “夫君可别打趣玉环了,”玉环轻轻扭动着身子,撒娇似的说道,“玉环这不是想着,二小姐第一次,怎么也得让她留下深刻的印象嘛。”

    想起之前自己在季澜清面前精湛的演技,成功让他以为自己功夫异禀,玉环心里就有些得意。

    而此刻,季澜清一想到乔明曦没跟自己商量,就打算嫁到别人家里去,心里那股怨恨的火苗蹭蹭往上冒,报复的心思愈发强烈,他小心翼翼地将药物收了起来。

    乔明曦还是要吃些苦的,明面上的不能给,床事上的总可以了吧。

    紧接着,他眼中闪过一丝欲望,猛地又将玉环压在床上,声音带着几分急切和燥热:“怎么办呢,玉环,我就是没吃药,也有一股子邪火。”说罢,便低头吻住了玉环。

    “徐嬷嬷,你说这法子真的能行?”乔明曦眉头轻皱,眼中满是担忧与犹疑,声音里也带着一丝颤抖,毕竟事关自己的终身大事,她实在不敢轻易冒险。

    徐嬷嬷脸上堆满了笑容,那笑容看起来格外真诚,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相信她。“小姐,您还不了解夫人吗?夫人最是心软不过,要是看到您半夜衣衫单薄地在花园里哭泣,那肯定心疼得不得了。到时候,您再把心里的委屈一倒,夫人必定会为您做主。”徐嬷嬷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拍了拍乔明曦的手,试图让她安心。

    乔明曦听了,脑海中浮现出母亲平日里对自己的疼爱模样,咬了咬下唇,终是选择相信了徐嬷嬷的话。她没有再多想,转身精心挑选了一件简单朴素的白衣,衬得她愈发楚楚可怜。而后,她又仔细记下徐嬷嬷嘱咐的母亲日常散步的时间,打算到了时间就这么办。

    现在她被看的太紧了,需要有一个机会可以出去走走。

    与此同时,乔明月正慵懒地躺在贵妃椅上,听着徐嬷嬷前来汇报这些事情。听到关键处,她猛地从椅子上坐起,动作太急,竟打落了青枝手中的扇子。

    “嘶——”青枝吃痛,下意识地出声。但乔明月此刻满心都是徐嬷嬷带来的消息,根本来不及去管青枝。

    “你再说一遍!”乔明月瞪大了眼睛,眼神中透着难以置信,声音也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