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马勇年带队,来到了附近一处面积颇大的镇甸。

    骑兵到来,整个镇甸顿时鸡飞狗跳,人人慌乱不已。

    在辽国,有这森严的等级制度,要是理由足够,贵族杀死平民甚至不需要承担任何责任。

    这种事情,在辽国内部经常发生,所有人都习以为常了。

    而大辽以军武立国,所以,军队就是最高贵的那一批人,尤其是骑兵,更是无人敢得罪。

    得罪了骑兵,这些骑兵敢把这个镇甸屠了,事后却不一定要负什么责任。

    “这里谁负责?”

    马勇年驱马上前,大声问道。

    “我负责!”

    一个年过半百的辽人走了出来:“小人耶律树,见过将军,不知道将军来我们镇甸有何吩咐?”

    “路过,干粮没有了,你们给我们筹措一些,我们还要去追蒙元狗,你们想必也知道,就在你们隔壁不远的一个镇甸已经被蒙元人屠了!”

    马勇年沉声说道。

    “小人立即让大家准备,不知将军还有何吩咐?”

    耶律树问道。

    “嗯,我们跑了一天都乏了,找个地方给我们扎营,记住了,任何人不许靠近我们的营地,否则,杀无赦!”

    马勇年沉声说道。

    “是,将军!”

    耶律树急忙应是:“镇甸外面有一块空地,是用来晒粮食用的,将军可以在那里驻扎!”

    “杀牛宰羊,我要犒劳我的人!”

    马勇年大声说道。

    “是!”

    耶律树脸色一变,但是还是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