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墨完全不能理解,夜总会里的鸭子都是麻杆吗?

    穿上这玩意一步一磨裆,不难受吗?

    还是说这东西能把某些特征显示出来,方便别人选购?

    见吴墨不说话,刘丧忍不住又嘟囔一句,“我都不敢迈步。”

    吴墨很无语,一时间愣是没接上下句。

    好半天憋出一个字,“忍。”

    话一出口,两人齐刷刷地轻叹口气,真是生活不易,爷俩卖艺啊!

    一路疾驰。

    爷俩回到地龙会,二话不说奔着浴室狂飙。

    那真是一路火花带闪电,香味儿留人间。

    全然不顾伙计和手下人见到这副装扮时,惊恐地眼神和呆滞地表情。

    吴墨跑得快,有一个原因是怕自己以后不长头发。

    谁让他方才太着急,半瓶黄油全抹脑袋上了。

    淋浴头一打开,黄油顺着头顶滴答滴答往下淌。

    顷刻间,地面上散发着一股乳香味儿。

    林枫赶回来的时候,吴墨和刘丧还没从浴室里出来。

    两人一遍遍的揉搓,恨不得从身上扒下一层皮。

    吴墨和林枫打小一起光屁股长大,根本没有隐私问题。

    林枫憋了一肚子火。

    走进吴墨房间,一脚踹开浴室门,张嘴就骂,“你脑子空不要紧,能不能别进水啊?”

    “你瞅瞅,把老子熏的眼睛都红了。”

    吴墨忙着搓头皮,哪有功夫搭理林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