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多瑜开始用一个瓦罐煲药,一个锅煮上玉米红薯粥。

      “玲芳姐,我想换点自由地的菜。”

      陈玲芳走出来笑道:“一点菜而已,你去拔就是了。”

      “那不行,那些菜都是老知青种的,我们新知青可啥都没干,不能吃白食,我之前都是和村民换的呢。”

      张文军笑道:“你们新知青可以浇水拔草照顾点,以后就可以一起吃。我这里多一颗大白菜,你要吗?”

      “要,谢谢张知青。”秦多瑜立刻高兴地跑过去接。

      “对了,张知青,玲芳姐,我们后山打野鸡野兔那些都归自己吗?”

      张文军:“虽然山里所有东西都是集体公有的,不过野鸡野兔这种小东西,谁打到就是谁的。

      若是野猪狍子那些大物,就得上交,最多是打到的人多分几斤肉而已。”

      陈玲芳:“山里野鸡野兔很多,但能有本事打到的还真不多。

      我们知青点,就周学农知青有点本事,抓过几次,其他人还真没那个本事。”

      张文军有点脸热:“野鸡能飞,野兔速度太快,哪里抓得到。”

      秦多瑜脑海里浮现老知青周学农的样子。

      个子不到一米七,长相平平无奇,下乡三年,22岁,干活也勤快,每天都是满工分。

      但这个人不爱说话,也不太看人,存在感很低。

      “我前几天打到一只兔子,做了几瓶肉酱,炒菜里特别香,给你们一瓶。”

      秦多瑜不可能白吃他们的,回房拿了一瓶肉酱给他们。

      “吃完瓶子得还给我哦。”

      “天啊,小瑜,你还能打野兔?这太贵重了,你自己吃就好,我们可不能要,这里面有肉啊。”

      “小秦知青,你也太客气了,一颗白菜而已,哪里值一瓶肉酱。”

      秦多瑜:“这不是以后还想多吃几颗菜吗?”

      说着笑得很是明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