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春天把钱送到武家以后,感觉没什么动静了,很奇怪,又不好意思直接去问,实在憋不住了,就来到了武家,说是找马姐说说话,“马姐,我想跟你说个事啊。”

    “咱姐两谁跟谁啊?你问吧。”

    “这个我哥哥啊,你认识的,他叫李春生,他今年年纪不小了,至今还未成家呢!”

    “你哥哥不是和那个花妖精关系不错吗?”

    “哎呦,马姐,你这不是看我哥的笑话吗?那个花蕊哪能看上我家哥哥呢?他们就是普通朋友关系而已,我们李家需要的是能持家的媳妇,不是花瓶。花蕊那样的咱家没地方摆。”

    “哦,是这样啊!那这么着,我有一个表妹,姓刘,名若英。今年年方十七,模样清秀,贤淑大方,家境殷实,尚未许配,你看如何?”

    “这真是好啊!我这就和我哥哥说去,他若是同意,哪天把他两人的庚帖交给算命先生看看,看合适不?”

    “好啊,这是好事啊!”

    “这,我哥哥的事儿就拜托姐姐了。”

    “嗨,这不是应该的吗?你们家春生我是知道的,我家的表妹我是最了解,最喜欢的。他两要是成了,真真是天造一双,地设一对呢!”

    “阿弥陀佛,总算是有个合适的介绍给我哥哥了,我今天真是不虚此行。”

    “呵呵。”

    “呵呵。”

    “妹妹,你还有什么事儿吗?”

    “嗯,也没什么事儿了,我就是对那个老不死的循弦告我们的事放心不下,我就是想来打听打听这件事有什么进展了。”

    “哎呀,我就想和妹妹你说说这件事呢!这个,我们两家都把钱筹齐了,现在就是那个慕容家的没消息了,真真是把人急死了。你说,要是钱筹不齐,那九千岁还能给咱们办事吗?”

    “就是啊,就是啊,这可是天大的事儿啊,他慕容家倒沉得住气,你说他们家是什么意思啊?”

    “我就说呢!是不是这循弦的诉状里没有他慕容家,他们就不那么上心了。可我们这几家是拴在一根绳子上的蚂蚱,谁也别想脱身,他慕容家想是应该能明白这个道理的。”

    “可不是咋的?慕容老爷是一位至善至真之人,他是不会不知道深浅的,莫不是那景云娘舍不得钱?也未可知啊。”

    “唉!谁知道呢?我们家老爷对慕容老爷可是信任地很,我也不好再说什么。”

    “我心里这几天就为这事是吃不下睡不香,这可咋办啊?”

    “等呗,还能有什么法子,总不能去催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