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赖狗子一拍马脖子,还没等他说话,就被宝鉴的马给踢翻在地,这赖狗吓坏了,趴在地上不敢动弹,其他人见势赶紧让开了,宝鉴一扬马鞭,走了。

    马三他们把赖狗扶起来,见赖狗裤子都尿潮了,就问他问什么这么怂?

    赖狗子满嘴脏话地说:“有能耐别跑啊!怕了老子不曾?的黑宝鉴是个什么玩意儿啊?欺负到我们路北来了,不就是仗着你爹是造甲的县丞吗?造甲的县丞多了,又不止他爹一个,再说了,县丞也不过就是八品官而已,得意个什么劲儿啊?欺负到我赖大爷爷头上了,看哪天我不收拾他。”

    白正堂说:“哎呦,人家都走了,你就别在这干嚎了,人家都没听见。”

    燕守一也说:“有种你现在就去打他去,我们给你撑腰,每种的话就不要再这胡喷了。”

    赖狗子朝着宝鉴消失的地方一指,说:“走,我们现在就去打他去,谁不去谁是王八养的。”

    大家一听就都跟着去了。

    来到苟家,宝鉴果然不在这里。大家又杀到张小红家,也没有人,大家有些气馁。这时,药铺的少爷常小胖说:“我常见他们两个在村口那个歪脖子树下见面的。众人一听,赶紧杀到歪脖子树下去。

    到了歪脖子树下,老远就看到了黑宝鉴和张小红在河边坐在一起说话。马三就直接上前质问道:“黑宝鉴,你不是说你是来找苟兄弟的吗?你和张小红在这里干什么?你们两个不要脸的,光天化日之下在这里苟且,你们还有什么话说?”

    宝鉴一听就火了:“你要是不会说话就少说两句,什么叫苟且?我们在这里说说话而已,这也能叫苟且?要是照你们的意思,那你们追着来看苟且岂不是变态加淫荡了?”

    赖狗子推开众人对着宝鉴小红二人吐了口唾沫,“阿呸!我们不是专程来看你们的,我们是来捉奸的,现在你们还有什么话可说?”

    白正堂拉拉赖狗子的衣服说:“他们这不能算是,只能算是相好,你这样定义不准确。”

    赖狗子把袖子从白正堂手里挣出来,“我说他们是什么他们就是什么。阿呸,呸,,,羞羞。”说着赖狗子还在自己的脸上做打脸的动作以示羞辱。

    宝鉴笑了一下,“这位小弟,敢问尊姓大名啊?”

    “赖狗子。”

    “哦,前几月帮崔明打风月官司的那个赖狗妈,可是你亲妈?”

    “正是。”

    “呵呵,这就对了,听说你娘守寡多年,还专爱打听男女之事,人人都晓得你妈是想男人想疯了。最近,听说你妈和崔明搅和到一起了,常常双进双出,人都说你妈不是为了伸张什么正义,其实是她早就看上了崔明,故意去揭发崔明老婆与人的。想不到啊!你妈前脚去捉风月,后脚自己也风月了,你说她有什么资格说别人?越是你妈那样的就越是假正经,整天嘴都长在人家身上了,其实自己的内心是最龌龊不堪的。想不到我今儿见到了你,你和你妈是一个德行,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啊!”

    “你,你……”

    “我什么我?我和张小红这样要也算是的话,那你妈那就叫淫荡,就该让你妈骑木驴的。”

    “我,我妈和崔叔都是单身,他们走到一起也是常理。”

    “我和张小红也是单身,怎么我们说说话就要被诬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