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头台上。

    陈清河身戴枷锁,双目通红,跪在地上。

    她恨自己识人不清,听信了鬼话,将大好江山拱手让与负心汉。

    更恨自己将希望寄托在他人身上,是自己愚蠢,才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不仅害了自己,还辜负了许多人的期望和信任。

    什么皇后,什么唯一,都比不上那至高无上的唯一的帝位。

    若有来世,自己一定不会再重蹈覆辙。

    但上天还会给自己第三次机会吗?

    陈清河抬头,死死的望向那高高城墙上明黄色的身影。

    脖颈处传来有一丝凉意,天旋地转中,陈清河似乎是听到一声微不可察的叹息。

    “唉.....”

    月明星稀,却无一丝动物的声音。

    陈清河烦躁皱眉,怎么会如此热。

    不对!热!

    陈清河伸手摸了下自己的脖颈。

    还在。

    又摸向裸露的胸膛。

    热的,跳动的。

    陈清河猛的一下睁开了眼睛。

    皎洁的月光透过无数缝隙洒入房内,隐约的将房内照个透彻。

    断裂的墙面,断脚的桌子,带着土气的床。

    还有个酣睡的老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