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妙妙点了下头,“嗯。”

    刘有行一回到府上就找了画师,按自己的描述画下萧衔肖像拿给管家看。

    即使管家已经确定,也远没有李妙妙自己承认来的震撼。

    他伸手做了一个请手势,疑惑地问道:“他不是被烧死了吗?”

    李妙妙随着他的手势,越过他身边,“这件事说来话长。”

    “那就慢慢说。”

    刘有行请她到别院里,小厮端上茶水糕点便退了下去。

    跟刘有行合作三年,两人都把彼此当作好友对待,萧衔去世的事她之前也是简单跟他聊过。

    当时刘有行见她一谈到萧衔就会沉默。

    有时跟她去外地做生意,她看到路过的夫妇,妇人叫夫君二字,她都会站在原地僵住很久不说话。

    慢慢的,刘有行也不在她面前提及过往。

    甚至迎面看到一对夫妇,也会下意识拉她远离。

    方才听她自己承认了,便知她是走出来了,所以才没有顾忌的提及。

    李妙妙喝了口茶,清了清嗓子,思忖了片刻。

    她讲的比较简洁,关于她跟萧衔床底间那些事,她还没颠到要讲出来地步。

    “所以”,刘有行皱着眉,思索了很久,才回道:“他当时是假死,实际是回去报仇去了。”

    李妙妙点头:“嗯。”

    他看着李妙妙,见她神情平静,像照顾自家妹妹一样关心她。

    “难怪你这几年不能释怀,我以为你是因为他去世了才一直走不出来,仔细一想想,这种明明活着却不能在一起,其实比阴阳两隔还难受。”

    “一个是明明白白死了,化成灰他也是在那方土了。”

    “一个是你根本不知道他是死是活,就像一针悬在心上一样,没有尘埃落定之前,摇晃间总会时不时扎你一下。”

    听到这些话,李妙妙微微弯腰前倾,手肘搁在石桌上,掌心托着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