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您就是要和知县大人说,也该据实说,没有这样告黑状、诬陷人的道理;

    最后,我确实年纪小,可知县宁愿让我养也不愿让你来养,是不是说明,你还不如一个黄毛丫头?

    我的蚕确实都好好的,您爱信不信,总之我是不会让你进蚕房的。”

    说着又对里长说:“里长,他信不信我无所谓,但我得给大家一个交代。可否劳烦您带几个人进蚕房看看,一来也好让乡亲/们安心,二来也能还我清白,您看如何?”

    里长早有此意,但又怕让苏梓桑为难,才一直没有开口。

    现在苏梓桑主动提起,他自然是求之不得。

    “说什么劳烦不劳烦的,都是乡里乡亲的。”

    里长麻利地点了几个人,“你们几个,跟我来一下,进去别乱动人家东西啊!”

    “里长,我能去吗?”

    “里长,我也想看看!”

    “里长,我还没见过蚕房哩,让我也开开眼吧!”

    “……”

    “这……”里长看着大伙儿过度热情的表情,有些为难地看了苏梓桑一眼。

    “无妨,大伙儿愿意看就去看吧。”苏梓桑笑着回应。

    只要赵四不进去,谁进去都行。

    “我也要去!”赵四刚要跳起来,就被铁匠按在了地上。

    “谁都行,除了——你。”苏梓桑说这话时不见怒意,却听得赵四心肌梗塞。

    “凭什么?!凭什么他们都能去?他们懂个屁!”

    铁匠一个眼刀扔过去,“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赵四咽了咽唾沫,心道好汉不吃眼前亏。

    “算了,你们去吧,我就在这儿看着他。”铁匠有点儿烦躁,看向赵四的眼神又添一层不满。

    “你一个人行吗?”木匠走了几步又回头,无奈地说:“哎,算了,我和你一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