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吻只想让她不要再去想别的男人,可一碰到她的唇,他就感到自己会失控,恨不得将她推倒。

    慕梦凡感到他的吻,越来越狂热,怕自己又会失去理智,慌忙抵住他,没有给他一丝回应。

    夜斯鸣发现如同在吻个木头疙瘩,心知她是在用这种方式抗拒,只觉无趣地松开了她。

    慕梦凡感逃似地去了厨房,心却在狂跳,。

    守在房外的韩东阳看到慕梦凡从房间慌慌张张地出来,忙问:“夫人,夜总是要回渭城了吗?”

    “不知道。”慕梦凡低着头,怕韩东阳看出她脸红心跳,快步去了厨房。

    韩东阳看不懂这两人到底怎么回事,正在纳闷,听到屋里的夜斯鸣在叫他进去。

    他应了声,忙走了进去。

    夜斯鸣坐在床边,拿起这房间床上的枕头被子闻了闻,一样的防霉味,比起昨晚他睡得房间更简陋。

    他对韩东阳吩咐道:“我们还得在这里多住几天。你回趟渭城,买些新的床上用品,还有集团要处理的纸质文件都带过来。”

    “要待多少天,您要在这里办公吗?”韩东阳还想确定下问。

    夜斯鸣脸色一冷说:“我还得向你交代这些?要不你帮我处理那些文件好了。”

    “那怎么行,都必须您亲自签名的。”韩东阳一时尴尬地回道。

    夜斯鸣对他挥手道:“你也知道,那还不快去办。”

    “是。”韩东阳不敢再多问一句,转身就走。

    夜斯鸣想到什么,叫住他问:“等等,你问过跟着慕梦凡的保镖没,她办完合葬的事后又去了哪里,为什么回来得这么慢?”

    韩东阳又面对他说:“问了,有个保镖说夫人去山腰采了些草药,应该是为了给你治病。”

    “我知道了。”夜斯鸣的语气比刚才好了些。

    韩东阳松了口气,就知道现在不光要琢磨夜总的心思,也要时刻关注夜总的夫人。

    凭他的直觉,夜总虽然表面上对自己的夫人不在乎又冷淡,其实是很在乎的。

    他心里明白了这一点,有句话就不得不多嘴,说:“夜总,您昨晚发烧昏睡时,夫人别提多担心了。整夜都守在床边,不停地用毛巾帮您冷敷额头。”

    夜斯鸣看向他问:“她守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