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阿竹跟菊儿的年岁来推算,那年的沉时桢确是去过一个乡村,某天晚上也发生了一些令他难以解释的事。

    “殿下何苦再问,那荒村之地就是野狗都不来。村民不过三十余户,你就是微服私访也不会去那里。”文芜选择在此乡落脚,其中一个缘由就是避人。

    沉时桢目中紧凑,急忙问道:“你且告诉我是哪一个乡下?”

    “云峰镇桃林乡。”文芜见他问得急迫,也是实话实话了。

    这一个乡村没有官兵,没有府衙,只有无忧无虑,安分守己的村民居住。

    “殿下不必多问了,那镇上的官兵一年都不来乡里,你又怎会出现在。。。。。。”文芜转身正要解释,忽而却是怔住了。

    她看到了一张错愕震惊的脸。

    沉时桢目中惊然,脸色都微微有些发白。

    “殿下。。。。。。”文芜见状也是有些诧异。

    她从未见过如此模样的沉时桢。

    “阿竹跟菊儿皆是六岁,他们可是在三月出生。”沉时桢嗓音都是有些震颤。

    文芜心中恍然一惊,阿竹跟菊儿从未上过私塾,她也从未向任何人透露过两个孩子的生辰。

    沉默无声,沉时桢那如墨般的双瞳更是深邃了些。

    他转身走到书架上,抽出一本册子,从中翻开了几页后又回来递给文芜:“七年前,蛮夷细作入侵,眼线遍布各个州城。父皇命我追查,在那年五月我顺着线索一路追查,正好就到了云峰镇!”

    那册子上就是捕捉细作的所有记载,日期上还有大理寺的印章,可见是经过效验,也经过帝王过目,绝对做不得假。

    文芜瞳孔震颤,看着那日期,脸色渐白。

    “若是按照时日来算,阿竹跟菊儿该是在五月时就怀上了。”沉时桢悠然低语,他能感觉到自己喉头的颤/抖。

    两个孩子是双生子,可见文芜只有过一个男人。

    而这个人,就是他!

    “这定是巧合!”文芜别过头,不再去看那册子,“就算殿下去过云峰镇,但我们素未谋面,两个孩子怎会是殿下。若是如此说,那随殿下前往的人也都可能是孩子的生父!”

    若是如此倒也还好,至少能找到两个孩子的生父,还无需让沉时桢受到白眼。

    沉时桢见她躲避,心中已是有了几分底气:“三月初七,那天晚上你定是遭遇了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