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自己的女儿娇俏可爱,又活泼喜人,可不比穆云杳这个镇日冷着脸只会叫人生气的女人好得多?

    邢墨珩这不仅是否定了他女儿,更是蔑视他麟炎国的权威!

    难道真的以为麟炎国这次重创之后拿不出人来,就把自己当做了大爷祖宗,随意欺侮么?

    国王冷哼一声道,“哼,镇南王还是莫要将话说的太死,婳儿心善提出解救穆小姐的方法,反倒叫你如此歪曲,不说是伤了婳儿的一番好意,又伤了麟炎国与天羽国两国的情分,单就小处儿说,你是不是也要问一问自己身后的穆小姐愿不愿意?”

    说着国王浑浊锐利的视线扫了一圈周围的侍卫,接着道,“这侍卫手中的剑可是不长眼睛的,若是镇南王一意孤行,待着剑伤了什么要紧的犯人,镇南王可不要回过头来怪本王,哼。”

    这分明是在拿着穆云杳的性命逼他!

    邢墨珩双眸闪过一片暗色,他手中微动,右手已经落在了自己的剑柄上。

    于此同时,一直观察着邢墨珩的侍卫们,也“刷”的一下,纷纷拔出了自己手中的剑。

    利剑闪着冰冷的寒光,一道一道,齐齐的对着邢墨珩与穆云杳两人,形成一个严紧的包围圈,将两人牢牢的困在了里面。

    穆云杳一愣,迅速的反应过来,在众目睽睽之下,直接伸手按在了邢墨珩的剑上。

    众人一时不知道她这是为何,动作均是一顿,邢墨珩也侧过头来看向她。

    穆云杳在只有邢墨珩能够看见的角度,迅速的眨了眨眼睛,又让众人都看见的样子。用力的摇了摇头。

    邢墨珩见她如此,虽然手还是放在剑柄上,却没有进行下一步的动作。

    其他侍卫见邢墨珩停了下来,又没有国王的命令,自然也不会上赶着自讨苦吃。

    只展律婳看着穆云杳落在邢墨珩手背上一双手,愤恨的瞪了她两眼。

    穆云杳权作不知,看着国王开口道,“容我们想想。”

    国王一顿,反应过来后目光一亮,“你是说……”

    “没错,”穆云杳直接接过话头,点点头,“与展律婳的亲事,容我们想想再做打算。”

    怕国王产生什么怀疑,穆云杳继续道,“王爷是天羽国的镇南王,他的婚事不可能这样轻易的就定下来,虽然太上皇如今已经不管事儿了,但怎么说都是王爷的兄长,自然要知会一声,再做打算。”

    “哼,”国王见穆云杳仍旧是找借口说别的,没有直面婚事的事儿,不由冷哼一声,“黄毛丫头,当本王是容易欺瞒的小儿不成?你现在如此说了,直接修书一封回去,哪儿是找什么太上皇说亲事,分明就是找外援,若是你叫了军队来,又当如何?”

    穆云杳见国王已经按照自己预想大的回答,心中一笑,面上却是十分艰难的继续道,“这……”

    穆云杳面上故意停顿一番,见国王已经警惕起来,才又开口,“如今我和王爷身陷囹圄,虽然王爷武艺高强,可双拳难敌四手,又有我拖累着王爷,纵然王爷是大罗神仙,在别人的地盘儿上,也要忌惮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