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

    在场的所有商人,变得安静,一个个可老实了。

    还要建纪念碑,按照交银子的顺序,来先后地刻碑上。

    许墨的解释,让刚才还吵闹的商人们,都乖乖地安静下来。

    这些商人听了是许墨的话,都很快就接受并相信了这个解释,然后各自散了。

    然后,有些商人去了幽州的酒楼歇息吃饭。

    那么多的商人,自然就聚在一起,纷纷议论起来。

    “你们说,许大人的方法可行吗?”

    “开始说建一个纪念碑,现在呢,却忽然说要不停地修建下去,直到所有人的名字都刻在纪念碑上。这么一来,那岂不是没有原先那么珍贵了?”

    “是啊,先前只建一个纪念碑,那碑上的名字多稀有啊,可以流芳百世的啊。”

    “现在倒好,一口气不知道要建多少的纪念碑,只要出钱,名字就能刻上去,那纪念碑还值钱吗?上面全是名字,不知道有多少?谁能记得啊?这名声能有多少?”

    甚至,有些人生出了想要找官府,拿回自己的银子的念头。

    同一时间,幽州的一所客栈。

    来自闽越的富商何豪父子,也在商量这个问题。

    何易怀脸色有些铁青。

    好像是受到了不小的刺激。

    “父亲,你说官府这么做,明显就是想诈取我们的银子啊!”

    “我觉得,还是取回银子咱们回闽越吧!别再把时间精力浪费在这鬼地方了。”

    何易怀建议道,但目光投在他父亲的脸上,却见发现父亲根本无动于衷。

    甚至,还在数身上的银票。

    “父亲,您是什么想法啊?”

    何易怀见父亲不理他,还在重复他的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