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豆三个互相看看,嘴里喊着还我命来,然后把锁头按倒了一顿揍,四个人好一阵闹腾,最后都累的瘫倒在地上,歇了也一会儿,猴子问,“老大,这个人头是谁的?”

    徐石头笑道:“自然是他们老大的了。”

    “那咱们要怎么处理,喂狗么?”土豆问。

    猴子嗤笑了一声,“就这干巴瘦的,脸上的褶子都快赶上磕巴的了,全是皮,狗都未必会吃。”

    磕巴一脸无辜的看着他。

    锁头呲牙咧嘴揉着自己的光头,“那还不简单,狗喜欢吃屎,咱们把它弄成屎味的不就行了?”

    他懒得管小弟们的扯淡,一个人回屋睡了。

    第二天,五人一起去给一只手烧了些纸钱,人头也没喂狗,而是埋在了坟前的空地里。

    上海的事办完了,接下来还要回老家上坟,但这回去北边,他说什么也不想坐火车了。

    七天后,徐石头带着锁头和猴子二人上了船,三人一路坐船,换船,在辽宁锦州上岸,走陆路到达长春,入住了昭和旅馆。

    旅馆房间里,猴子放下行李,笑道:

    “老大,那个日本女人太TM难看了,那满脸的白粉,嘿嘿,那红嘴唇,晚上还不得吓死人啊!”

    “你的,叫我的什么?”徐石头用日式中国话问猴子。

    “呃!太君!”

    “呦西!你的,在记不住,那个服务员睡了你的干活。”

    猴子满眼恐惧,立刻闭嘴,锁头幸灾乐祸的看了他一眼,对徐石头问道:“太君,接下来要干什么?”

    徐石头看了看房门,小声说道:“我从明天开始,会天天去一些低级军官平常消遣的地方,你们两个口音是南方的,就多去一些小酒馆,吃饭喝酒的同时,就说我是上海来的日本商人,专门做贵金属买卖的,老有钱了。”

    锁头点头,猴子不管这些,掏出一张大饼,开始啃了起来。

    时间匆匆,一晃就是半个月过去了,由于徐石头出手大方,每次吃饭必然抢着掏钱请客,已经和几个宪兵队的低级军官成了酒肉朋友。

    这天,一家小酒馆的包间里,徐石头和一个少尉边喝酒边聊天,装作不经意的问道:“井上君,我昨天听高桥君说你老家的父亲腿受伤了,有什么我能帮忙的么,你知道的,我和你一见如故,看到你,就像看到我自己一样。”

    “呦西!我也是,咱们两个真是有些像,不过小林君,上次你帮我解决了赌债,我还不知道怎么感谢你呢,这次就不麻烦了。”

    徐石头马上一脸醉意的拍着桌子,“八嘎呀路!你的不把我当做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