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旬听到一半就紧紧皱起了眉头:“你当时一个人?”

    “嗯,一个人,”苏蕴以为他心疼车子,连忙解释:“车子就是剐蹭了一点漆,已经送去检修了。”

    “傅景深知道这件事吗?”

    他冷不丁地提及那个人,苏蕴都愣了半晌才回神。

    “不知道,我没有告诉他。我们已经……”

    还没说完,她想起离婚的事情不能大肆宣扬,这四周来往行人和医护人员认识她的不少,便收了声。

    楚旬面色瞬间冷了下来:“没事,你没事就好,我不关心车子,只关心你。”

    他拿出手机:“等等,我打个电话。”

    苏蕴点头,望着他转过去的身影,还是觉得心虚。

    虽然车子楚旬送自己的,可她也没有过占为己有的想法,总觉得那车子还是楚旬的。

    没一会儿,楚旬回来。

    “白管家会开车来,等等?”

    苏蕴有些好奇:“白管家究竟是什么人?”

    “你不是都说了吗,管家。”

    楚旬的回答没什么参考意义。

    她没有再问下去,和楚旬站在路边等白管家来。

    “你女儿平时什么时候放学?”

    冷不丁的一句话,打断了苏蕴轻松愉悦的心情。

    “怎么了?”她疑惑地问道。

    楚旬没看她:“只是好奇,你应该很爱你的女儿。”

    苏蕴并未出声,一直到一辆帕拉梅拉停在面前,她才道:“傅景深在照顾,我不用接她放学。”

    闻言,楚旬上车的动作一顿:“你真的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