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深怎么也想不通,明明保姆回来了,今晚上还有苏新月陪着傅颜,但他还是觉得不习惯。

    没有苏蕴的声音在别墅中,似乎缺了什么。

    连带着他的心中,都少了东西。

    周姐上前,出声打断傅景深的沉思:“先生,您需要什么?”

    他回过神,将水杯放下:“没什么。”

    说完,傅景深又重新将杯子端了起来:“明天给苏蕴打一个电话。”

    “要通知太太什么?”周姐下意识问道。

    傅景深却沉默了。

    不过是脱口而出的一句话,保姆的问题却实实在在堵住了他的喉咙。

    都已经登记了离婚,苏蕴更是笃定了要离婚,还有什么要通知的?

    将杯子里面的水喝完,傅景深才说:“算了,没事,不用说了。”

    他转身上楼,周姐总觉得他这样子,看起来有些落寞和悲凉。

    收拾完导台上用过的杯子,周姐正要回去房间的时候,又一阵脚步声传了下来。

    “给我倒一杯威士忌,不加冰。”

    苏新月站在导台外面,撑着面颊,盯着周姐的眼中满是警惕。

    周姐看了她一眼,虽然不喜欢她,但毕竟是雇主的客人,所以还是如她所说去做了。

    酒杯放在了苏新月的跟前,一股浓烈的酒气伴随着发酵的麦香直冲天灵盖。

    光是闻见这个味道,她都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通了。

    更别说这是最高档的品牌。

    周姐走出厨房,客套道:“苏小姐喝完,将杯子放在水池就行。”

    “你就走了?我后面还想喝怎么办?”苏新月端着酒杯,靠住导台,叫住了她。

    周姐回头,耐着性子说:“您可以自己倒,如果傅先生不介意您喝太太买回来的酒的话,您喝完这一瓶都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