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是……”

    周泽衡磨了磨牙,他本来想说你这女人心真够狠的!是不是在你眼里男人只有有用和没用之分?

    可到底还是不想说太难听的话,一句话在喉咙里滚了几滚,才斟酌着换了个词:

    “能不能顾及我还是个伤患?”

    这么一说,姜晚总算想起来,可周泽衡一只手都能将她按在怀里死死的,谁知道另一只手是不是故意装得?

    似乎看出她心中所想,周泽衡微微抬一下右手,立马撕心裂肺的疼传来,一瞬间冷汗直流,密布在额头,周泽衡竟然还笑了,

    “没有骗你。”

    姜晚在心里骂了一句脏话,又自动来到周泽衡身边,轻轻按按他的手臂,

    “是不是脱臼了?”

    “疼疼疼。”

    周泽衡“嘶嘶”地喊痛,吓得姜晚不敢再有动作。

    “怎么办?”

    见姜晚也没有要替他擦汗的意思,周泽衡自己拿左手将冷汗擦了,却还腾出空安慰她,

    “没事,他们做事有分寸。”

    果然不大会,云叔就过来了。

    “周总,合作愉快。”

    周泽衡看了看云叔伸出的手,示意自己不方便握手,云叔又呵呵地笑着,将手放下。

    “云叔的待客之道还真是特别。”

    周泽衡将姜晚护在身后,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右手。

    “周总,我替手下人跟您道歉,这样吧,我做东,请您和姜小姐吃饭,怎么样?”

    “既然合同没问题,能放我们走了吗?”

    周泽衡没说拒绝,也没有同意,只是问出这句话。大家都是人精,自然知道对方的哑谜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