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然是昔日负责审讯魏瑕的两人。

    审讯魏瑕时,那是96年的春天,他们快三十岁,如今25年他们即将退休。

    和他们一起的同事几乎都在一线死亡,或伤残提前退下,只剩他们了。

    现在两人复杂看着长子记忆追溯画面。

    “手臂纹身为同组织成员......滇西线路......灰白面包车,桑塔纳......医用棉布口罩,秃顶,男,戴金丝眼镜,穿皮靴......”

    魏瑕像狗一样趴在地上。

    家人殴打,泼水,怒骂。

    他还在发出模糊怒吼,间或生理失控,吐口水,摇头晃脑,这些都是典型的瘾君子特征,这么多年,他们已经见过太多。

    但魏瑕依旧在说罪犯的各项数据,证据,特征。

    这人试图对抗生理忍耐极限,只是他还没成功,他只能这样让自己坚持。

    一名老缉毒警忽然低头,情绪复杂,他知道魏瑕在说什么!

    最初他负责审讯,主要就是强光照射,长期不提供饮食。

    正是因为这样,魏瑕身体彻底扛不住。

    但魏瑕从头到尾,只想报仇,只想承担缉毒警才需要承担的责任。

    哪怕他不是缉毒警,但他也强撑着,坚决不透露任何消息。

    另一名老缉毒警低着头,不忍看这样的画面。

    “他失控了,但还在一次次反复记忆凶手特征,证据,各项数据......”

    “他忘不了,这些刻在他心里。”

    话音顿住,老缉毒警沉默片刻,再度抬头,盯着地面身影。

    “可那一年,他才不到十五岁。”

    抖音,直播间热度再度上涨。

    很多观众都在看,也在发送弹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