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生活,以后别混日子了。”

    看着岳建军扬长而去,魏瑕也没在意,他开始在区办公楼外等着。

    面对其他人吊儿郎当,但岳建军一出来,魏瑕便站得笔直,上前帮忙开车门。

    甚至还经常主动到岳建军办公处门口扫地,献殷勤。

    直到这一天傍晚,魏瑕看着岳建军下班日程,算好岳建军下班时间,故意带着弟弟魏坪政来到老区街道外。

    “没用的废物,叫你搬点东西都搬不动!”

    “又不能赚钱,光会读书有屁用,天天吃白饭!”

    抱着几个大纸箱,艰难前行的魏坪政闻言咬牙,暴怒中夹杂委屈。

    “爸妈没回来,要不是你烧了房子,又赌博输了姥爷宅子,我们就不用搬家,不用卖这么多东西!”

    “你光知道骂我,你又做了什么?你算什么哥哥!”

    魏坪政开口有理有据,纵然流泪,依旧咬牙分辩。

    刚刚结束街道视察,岳建军在楼门口看着。

    魏瑕的小心思瞒不过他,这点苦肉计也不算什么,但他看着那个九岁孩子分辩的条理清晰,觉得确实不错。

    魏坪政落寞离开,岳建军复杂盯着这孩子背影,准备上车。

    魏瑕没管弟弟,再度殷勤凑上前来,帮岳建军打开车门,谄媚笑着。

    “没办法,让您见笑了,确实养不活这么多弟弟妹妹。”

    闻言,岳建军停下上车脚步,又看了一眼离开的魏坪政。

    “那你为什么不给你弟弟解释?”

    “解释?解释什么?这混账东西除了浪费米饭能有什么用?又不能赚钱,搬点东西都搬不动,脾气倒不小。”

    看魏瑕吊儿郎当,对弟弟没一句好话,纵是岳建军脾气好,也忍不住心里冒火。

    “养不活就这样,你是他亲大哥,你怎么做大哥的?”

    “你也配当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