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芙虚弱的笑了声,“你装什么,我死了,不就如你意了吗。”

    重来一世,她是不是还得靠死亡才能摆脱这个可怕的男人?

    她眼神悲戚,木讷的盯着地板。

    “你现在生着病,别惹我生气。”

    她仰头看他,“怎么,你是又想睡我了?”

    说着,她曲指去解身上的纽扣,一颗两颗,手都要抬不起,还是颤抖着在解,这死犟的脾气也不知道跟谁学的。

    他拉开她的手,将扣子给她扣好。

    沈清芙偏要作对,红着眼睛,又想继续解,他拿过被子把她整个人圈在里面,连人带被抱在腿上,一个电话又重新叫来医生。

    医生正准备捡东西走人,突然又被告知不用走,来到三楼,看到傅靳舟正拿棉签按压女孩的手,怀里的人别扭的偏过头,想拽回手很是不配合,他低声一句,“你再乱动。”

    沈清芙不服,也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滋味,“我就乱动这么了。”

    说完,她还演示一番,低头撞他,如果头上有两个牛角此刻傅靳舟早在几米开外了。

    她弓着身子,半张脸都埋在被子里,傅靳舟抬起她的脑袋,。

    女孩头发乱糟糟贴在脸颊上,张口就对着他的虎口咬下去,力度一点不收着,直接给咬的周边充血,她眼睛也不眨,凶狠望他。

    还真像只被惹恼了的小兔。

    傅靳舟没掰开她的牙,侧头看正在看戏的医生,沉声,“给她重新扎针。”

    医生提着药箱过来,有了前车之鉴,这次他一个字都没说,专心致志的给女孩将针孔插进血管。

    等他走到门口,好奇的往后看,女孩还凶巴巴咬着人不放,而抱着他的男人慵懒的靠在床头,目光多了几分温柔和笑意

    被咬还能笑?

    是他眼花了?

    医生总归是不懂现时代的年轻人的情趣,腹诽着,小心翼翼把门带上。

    “沈清芙,你打算咬到什么时候?”

    傅靳舟也不是嫌疼,就是觉得她使这劲牙齿该酸了,歪下头,好整以暇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