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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南倾把烫伤膏放在洗手台上,看了一眼她白嫩手臂上密密麻麻的水泡,皱了皱眉,“你自己擦,别再磨蹭,我去给你买套新的衣服。”

    万甄甄看着他半转过去的身体,突然就忘记哭了,“我让你替我教训那个女人你怎么不说好?”

    “已经起泡了,再不处理留疤了你别哭。”

    她喊他的名字,“沈南倾!”

    浴室不宽,她的声音显得很清晰,“是不是因为她是沈凯的秘书你不敢动她了?”

    因为男人半背对着她,所以她看不到他的表情,自然也不知道他的眸色一寸一寸地阴暗下去,“你想怎么教训她?”

    “我要你开除她。”

    他波澜不惊地道,“别说她是沈凯的秘书,你看我像是有那么大的人事权力可以随便开除人的吗?”

    沈凯是ST最大的股东,而他不过是个虚头衔的总裁。

    万甄甄睁大了眼睛,“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就眼睁睁看着我被她欺负?”

    男人的薄唇只吐出两个字,“擦药。”

    然后他就迈着长腿走出浴室带上了门。

    万甄甄目瞪口呆地看着他走出去的背影。

    她其实心里很清楚,他跟她在一起不代表他就是喜欢她,他可以当她的男朋友,也可以随时不当她的男朋友,非要形容出来一个对比的话,比如现在,她就比不上他的工作重要。

    这种对比一旦体现出来,她就知道自己对他来说一点都不重要。

    好像换成另一个女人这样从小到大缠着他,他也是这样,可以接受,也可以失去。

    这种认知她一直都知道是存在的,只不过她不愿意去承认而已。

    二十分钟后,沈南倾回来,看到空空的浴室,跟放在洗手台上未开封的烫伤膏,他眯起狭长的眼眸。

    拿起烫伤药膏他转身走出去,下楼到大堂问前台,有人说看见她已经离开有段时间了。

    沈南倾手里还捏住药膏,跟他闹脾气连自己的烫伤也不管了?

    他拨通个号码出去,铃声响了好一会儿才被接通。

    “她被烫伤了,擦药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