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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难见到他能在什么事情上这么有耐心,尤其是摄影师给他们看照片的时候,他周身散发出的愉悦令人难以忽视。

    池雾见他这样,忽然觉得再累也是值得的。

    毕竟千金难买沈少爷一笑啊。

    她希望他可以时时刻刻这样开心。

    能哄他高兴,她当然乐意。

    因为被爱,因为相爱着,池雾同样对他们的婚礼十分期待。

    转眼就到了十月。

    婚礼的头天晚上,按照习俗两人不能待在一块儿,夜里池雾躺到床上,沈盛屹打电话过来。

    她都要睡着了,被手机震动声吵醒。

    “怎么啦?”池雾脸颊蹭着被子,半边脸埋在里面软声问。

    那边淡淡的,“睡不着。”

    “平时都抱着你睡,今晚你不在,不习惯。”沈盛屹低声说。

    何止是不习惯。

    他每天夜里还不老实呢,想着法折腾她。

    两人离领证过去也有些日子了,这几个月里,这人从刚开荤那天起,对这事儿就进入了一个跃跃欲试、牵个手贴一下都上头的阶段。

    六月过了夏至,沈盛屹今年26过几个月,明明是个成熟的男人了,在这事儿上像足了毛头小子。

    池雾还记得当年谈恋爱那时候,他也是这样,不禁撩得很,接个吻抱一下就意动,现在比谈恋爱那会儿还过分,整个人都处在一个应激状态。

    他还特别傲娇。

    明明是他心里想着,被勾起来了,还反过来先说池雾一句,占领了高地,矜矜傲傲的。

    池雾能治他,偏偏他又不让说,说了就委屈上了。

    她还能怎么样,也不是没享受到快乐,沈盛屹在池雾身上的服务意识体现的很强,都是成年人,她觉得他怪可怜的,令人怜爱,大多数时间都纵容他,但他有时候太过了,她也累。

    柜子里的计生用品都让他给造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