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正厅,卢植疑惑地问道:“战儿,刚才何进府上的家老来报信说,明日就把七千金送过来,请战儿你不要怪罪何大人!这是怎么回事儿?”

    “哈哈……”刘战听了开怀大笑。

    “你这孩子,笑什么?快讲讲到底是怎么回事?”

    刘战憋住笑,竹筒倒豆子般把如何将何进与董太后捉奸在床的事叙述了一遍,当然,省去了面丸那段。刘战觉得,这种事还是不要让卢植知道的好,省得他老人家跟着操心。

    卢植听完气的直喘粗气,憋得半天不说话,脸红脖子粗。

    看卢植气得差点背过气去的模样,刘战有些后悔说了实情,赶紧上前开解:“我大汉现在的情况,世伯应该最清楚,究其原因,还是皇帝软弱无能,给了外戚和阉竖专权乱政的机会,才弄得官员腐化贪婪,民不聊生,流民暴增,贼匪横行……世伯,为了这样的国君,不值得,更不要说那狠毒贪婪的董太后了。”

    卢植长叹一声:“唉!……苍天不开眼哪!想我强汉,竟然一步步向末路而走,老夫怎能不痛心,怎能不着急!”

    “世伯对朝廷的忠心,苍天可鉴,日月可表!但是世伯一人也不可能挽回颓废之局面,还请世伯释怀。”

    “是啊,一个人的力量是微不足道的,只有君臣群策群力,才能力挽狂澜。”卢植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他沉吟许久,突然抬头看向刘战,“战儿,上次皇上送来的那三千金已经把库房堆得满满的,何大人明日要是送来七千金,那就没地方存放了。”

    刘战微微一笑:“世伯,不必担心,侄儿有地方存放。”

    “你有地方?何处?”

    “……”

    刘战一愣,暗怪自己嘴太快,他本来想,准备搬家时再把新宅院的事儿告诉卢植,没想到现在话赶话,不得不说了。

    刘战思忖片刻,说道:“世伯,侄儿还有一事未报。皇上昨日送了侄儿一个宅子,侄儿把钱放在新宅子那。”

    卢植微微一愣,随即想明白了,敢情这小子又去敲诈皇上了,真是……。卢植本想呵斥刘战的越轨行为,可是又想起了那日刘宏极力讨好刘战的情形,就又把想说的话咽了回去。

    卢植思忖片刻:“战儿,是不是准备搬走了?”

    “世伯……侄儿是有这想法。”

    卢植微微一笑:“要搬就早点搬吧,明日就搬,省得你小子再做出什么事儿惊着老夫。不过,你小子要经常过来看老夫。”

    “明日就搬?会不会太快了?”刘战一愣,没想到卢植是这么个态度

    “搬吧,省得你在这里不自在,你以为老夫不知道吗?你小子和那两个女娃还没行过房,别以为老夫看不出来你小子怎么想的。”

    “世伯,这……世伯怎么能听人墙角呢!侄儿是准备成年了,把她们二人一同娶了,再……”

    “什么听人墙角,老夫是关心你小子!”卢植双眼微微一瞪,看着刘战的眼睛,问道,“你小子真是这么纯真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