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安瑟领前挥着手,走到一看似尽头巷子后往某块看似污浊爬着藓藻板面推了推,出现了意料中的密道。

    弗格脸上却出现了踌躇之色,死死地盯着那块地儿皱起了眉头,还可疑地闻到了某种陈腐气息。

    这么漂亮的外景,在外面慢慢走不好吗?

    这个八百年没用过的通道是怎么发现的?

    还能重新找个清爽洁净的地方?

    “怎么了?”见他久久没动,安瑟疑惑地回头。

    “这个……安全吗?”

    “哦,我刚就是这么来的,没坏,能用。”

    不能半途而废,马上就成功了,马上马上马上……弗格自我催眠着,终于硬着脸皮走了过去,除了姿势带着明显的僵硬。

    安瑟有些不明所以地看着他,哪里不对了?自己挺按他的剧本走的啊,这么嫌弃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拐个男人回去怎么特么的麻烦。

    各自思量下,谁也没说话,穿梭的整个过程有些凝滞的安静。

    终于,踏出地下密道,重新呼吸到新鲜的空气,视线接触着一片广阔的天地,弗格僵滞的神经细胞终于活动过来。

    他打量了一下周遭偏暗黑的环境,“你就住在这边?”

    “嗯,对。”

    “这地儿,不太好。”明显鱼龙混杂的地方,耳边还隐约传来五大三粗的吆喝声。

    “先前治病不是花了不少钱么,穷。”安瑟一边往前带路,一边一本正经的回着。

    “……”弗格也不说话了,默默地跟在后头。

    “嘿,小妞,不错啊,这哥儿文质彬彬的。”途经隔壁前院,正在逗弄着兽宠的裸着褐色膀臂的男人突然高声招呼着,冷不妨让弗格一个激灵。

    安瑟随意地抬手挥挥以示回应,走前几步,自家大门在眼前缓缓自动打开,“进去坐坐?”

    “嗯。”

    当然。弗格走进去,第一眼就瞧着了扑过来的小女孩,“姐姐,你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