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师雄自不明白丁长烈二人之意,只冷笑道“战天讳,虽然先帝昏庸害了我全家一门,但这小子终归是先帝的后人,我们就算心怀恨意,不屑去辅佐他,偶尔可能还想欺负欺负他,以平恨心,但先帝毕竟给了我等权势富贵,大家君臣一场,总不能黑着良心弑主吧!你常常以大秦第一忠臣自居,今日看来,却可笑得很!”

    战天讳见全师雄“歪理”一大堆,顿时喝道“全师雄,你又知道什么!”

    全师雄哼道“我只需知道你们是一群不要脸的无耻下流之辈,老夫不会再与尔等为伍便罢了,其他的,又与我何干!今日这小子我是护定了,你若要战,我也不惧你!”

    萧子申没想到这个旧秦定远大将军竟是如此磊落之人,他虽身负满门血仇,却仍不抹灭良心行事,又对自己这个只有一面之缘的少主也有回护之心,一时对他就有了感激与敬佩。怪不得帝九诏等人专门吩咐不要去为难全师雄,果然是值得此礼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