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巴处,还有凸起的鳞片。

    容年红着小脸,攥着陆靳言的手,去摸鳞片下的位置……

    “年年。”

    感受着指间的温度,陆靳言喉结滚动了下,被蒙在布条下的眼睛,都染上了欲意。

    他哑声问:“想要了?”

    容年奶猫似的哼唧着,不答他的话。

    陆靳言被这哼唧声给扰的冷静不下来,他迫切想看到容年此刻的模样。

    可刚要用空着的那只手解开布条,容年却猛地拦道:“不许!”

    那凶巴巴的小腔调,带着点儿颤音。自认为很凶,但其实没一点震慑力。

    反而像把钩子似的,勾的人心底都是痒的。

    凶完了人的小恶霸容年,瞅着陆靳言,略心虚。

    一边让陆靳言帮忙,一边还要凶他。

    容年觉着自己简直太坏了。

    “你答应好的,不可以摘下来。”容年说道。

    言下之意。

    不是我故意要凶你,是你先不听话。

    陆靳言:“……”

    陆靳言闭着眼,克制着不再去摘布条,可被凭白惹出的欲意,总不能就这么轻拿轻放。

    他惩罚似的,重了几分力。

    果然——

    逼的小孩儿哭腔都更浓了。

    折腾许久,容年的尾巴软趴趴的滑进水里,又重新变回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