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景生情,说得大概就是现在的凌榆。

    “看什么呢?”喻束走了一段距离发现凌榆没跟上了,于是又返回来,一过来就看到凌榆盯着窗外出神,随后又看向自己手里的泡面一脸失落。

    凌榆闻声回神,“嗯?没什么。”

    “走吧,面要泡发了。”喻束见此也没追问,道。

    凌榆点点头,不再看窗外,跟着喻束一起离开。

    两人一起进了喻束的办公室,面对着面坐在办公桌上嗦泡面。

    凌榆一口咬掉半个卤蛋,鼓着腮帮看着喻束,心里还想着刚才的事,犹豫半响后开口,“李法医有孩子吗?”

    话说出口,凌榆觉得自己好像犯了傻,李皖这个年纪,怎么会没有孩子。

    “没有。”喻束说。

    凌榆一愣,这倒是出乎预料,那刚刚那个人是……

    “老李头妻子身体不好,他心疼妻子,所以一辈子没要孩子,但大抵是人心向善,老天怜悯,一年前老李头意外收了个养子,人倒是不错,可惜腿残疾了。”喻束手中拿着叉子,对凌榆说着,视线落在凌榆的嘴角上,自手边抽出两张纸巾,递给凌榆,“嘴角有油。”

    凌榆接过喻束手中的纸,耳朵有些发热,“那你见过他吗?”

    “见过,简单说过几句话,是个人才。”喻束面无异常,这句人才该是真心实意。

    这倒是稀奇,认识喻束这段时间以来,凌榆鲜少听见他夸什么人,如今简单“人才”两个字彻底勾起了凌榆的兴趣。

    “怎么说?”凌榆眼中放光,好奇的问。

    “其实没什么。”喻束吃着面,漫不经心,“也就是你来半个月前的事情,当时队里遇到起密室杀人案,焦头烂额的没头绪,恰好遇到来给老李头送饭的养子,那人就稍看了几眼,似是无意般说了两句话,就是这两句话,案子破了。”

    凌榆沉吟半响,低头吃了两口面,愈发对那人好奇了起来。

    “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喻束问道。

    “没什么。”凌榆摇摇头,“刚刚恰巧看见了,就顺便问了句。”

    喻束不可置否,没再问。

    见喻束没追问,凌榆心中也是松了口气,到底还是触景生情,最终连未曾见过面的陌生人都忍不住多过问几句,也不知道是想从中得到些什么。

    下午如喻束所说一般,两人在所里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