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朋友亲自帮我看了伤口,拿了两种进口的药膏给我,交代我每天都要记得擦至少三次。

    之后的半个月,我的行程被杨子竣安排的满当当的。

    每天都忙得像个陀螺打转,天不见亮就起床,深更半夜才回家。

    平常去东宸集团,程锦时处理起文件来,总是漫不经心,得心应手的样子,很快就能做出决断。

    但现在换成我,每一份我都要逐字逐行的看,还要反复思索半天,才敢落笔签字。

    这样一忙起来,很多事情都顾不上,每天除了一堆文件、就是各种会议。

    甚至,我刚把手上的石膏拆了,就飞往国外出差,和一个外企老板谈合约,整整磨了两天,才签下合约。

    这天,我从X国回到海市,是凌晨几点,杨子竣送我回了水岸公馆。

    我匆匆洗了个澡,便倒在了床上睡觉。

    我还没能习惯这样子的工作节奏,每天倒在床上,都像是被抽干了力气一样。

    有时候会想,程锦时是怎么做到的。

    在这样繁忙的工作中,还能显得游刃有余。

    越想,我就越佩服他,也能因此咬着牙坚持下来。

    想要和他一起前行,我就必须变得更强大。

    次日,一早醒来,我下楼吃早餐,吴婶去外面把晨报取了回来。

    我刚接过来想看,雪珂就从楼上跑了下来,“吴婶吴婶,给我看看今天的报纸。”

    吴婶也像想起什么似的,下意识收了回去,转手把报纸递给雪珂。

    她也不像是要看报纸的样子,随便翻了一通,就递给我,“看吧。”

    我皱了皱眉,觉得哪里有点奇怪,可是又说不上来。

    她坐在我对面吃早餐,状似随意地问道:“在国外这几天,没听说什么事情吧?”

    “没有啊。”

    我端起牛奶咕噜咕噜喝了两大口,疑惑地看向她,“是有什么事么?”